“丞相如何认为?”小皇帝瞬间将话转到,一直看戏的司徒业身上。
“臣觉得那摄政王就是装病不起,趁着这时间自己笼络人心,收兵买马,等待时机成熟,定然要攻入宫中,取代皇上。”司徒业冠冕堂皇的说着。
“哦,丞相也是一直认为摄政王要造反?”小皇帝的声音,回荡在空中,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经过这些时间这些朝中的事儿,众大臣自然是心中有数,这皇上几乎是不会动摄政王的,所以这次有很多大臣,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自然这些人心中更是明白,这天下,说谁造反都可能,唯独这摄政王,人家就还真不感兴趣。
“是,臣确实是这么认为的。”司徒业直接的回答着,在他眼里这小皇帝就是一傀儡皇帝,对摄政王听之任之,根本不将小皇帝放在眼里。
“但是……朕并不如此认为。”小皇帝瞟一眼司徒业,缓缓的说着。
“皇上,恕臣直言,这摄政王在朝时,事事都要握在手中,事事都替皇上做主,皇上只是被摄政王蒙蔽了,看不见摄政王的本质,如果皇上细细想来,便可发现端倪。”司徒业说着。
“什么端倪?”小皇帝面色已经非常的不爽,无奈某些人就是看不见。
“众人都说,摄政王不爱权,那他萧楚陌做什么摄政王,做一介布衣不就好了吗?何需手握重权,非病不能放下,这难道不能说明摄政王其实是最重权的一个人,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司徒业越说越觉得甚是有理,越说越停不下来……
“行了!”小皇帝确实听不下去了。
“你究竟懂不懂什么是报效国家,如果不懂,麻烦你学一学摄政王,所有的人都知道摄政王是最不可能造反的人,想当日如果摄政王想要坐这个位置,哪里还有朕,大臣们不是眼巴巴的望着摄政王坐上皇位,三番五次,隔三差五的到王府去求着,人家也没有答应。”
“你现在如此说,怕是会笑掉众人的大牙,你还好意思问摄政王把权是为什么?你们这一群人但番省心点,摄政王会在这么做,他这样做无非是他身份应尽的义务在此,需要他报效国家,如果卸去这一身官职,摄政王怕更甚喜欢做一介布衣!”
小皇帝不满司徒业已经很久了,忍不住当场批评起来。
“皇上,您这只是个人的意见,并不能代表什么,您只是年纪太小,太任性,非要等到皇位丢失的那一天,您才幡然醒悟,那时怕是为时已晚。”司徒业有些恼怒的说着。
“朕再任性,怕是也没有你任性,如果你不任性,应该早就是丞相了,何需像现在这般费尽全力,才坐上这么个位置,与其对朕说这些,不如想想你自己。”小皇帝毫不客气的说了回去。
司徒业一脸失望的摇摇头,但实际上心中却怒意翻滚,恨不得跳过去一巴掌呼死那坐在上面的小孩,这小孩竟然当众拆台!
小皇帝略有深意的看着司徒业,生气的一摔衣袖,走出大殿。
诸位大臣看着司徒业将小皇帝气得如此,纷纷眉头紧皱,皆是摇头不止,这年轻人……还是太年轻了。
司徒业看着众大臣的表情,和那欲言又止的动作,心中更为恼怒,这些人简直是迂腐不堪,居然非要什么血脉,谁当皇帝只要保他们位置不变,不就好了,非得较真!
司徒业再一次看着,小皇帝离去的方向,眼中充满了恨意。
而大臣们自然不敢久留,连忙离去,况且今天听到的东西,让他们胆战心惊,什么叫但凡这些人省点心……什么司徒业费尽心机才坐上丞相之位,大臣们心中早已波涛汹涌,总觉得皇上知道什么。
当天夜里,守卫森严的皇宫,一条黑影穿梭在皇宫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