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了太多次。现在挽回，就像是一个垂死挣扎的病人，蒙上眼睛，捂住耳朵，不接受死亡罢了。

“因为，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怎么可以看着你们相互残杀。”

“我爱过你，也爱过姚书旗。这一生，也无憾了。”

无论是对是错，她终究要灭亡，那就让她的死，可以有一些意义吧。

气温在不断低下来，如同她浑身上下，已然没有了生的气息。

香吟抚上他的侧脸，“姚书雁，你会是一个好族长的。”

“香吟，香吟你不要这样的话。”

那些听上去就是道别，而永无再见的话语，就像是将往日埋藏至深土的情义，一点点从地底挖出。

而姚书雁还没有做好准备。

“此生，我先走了，来时若有缘，但愿你还是你，我却不是我。”

“好吗？”香吟将所有的魂法，全部凝结于脸上，以展露出一个最完美的面容，留在他心底最后的形象。

姚书雁抖动的更剧烈，将头埋进了香吟的脖颈。了无生息。

突然，一个人跪在深坑边上，吵嚷起来，“香吟，香吟你怎么了？”

“你起来啊。”是姚书旗。

还有他誓死不甘心的眼睛。盯着那个面如娇俏却毫无起伏的女子。

“你过你会帮我的，你起来啊。马上就成功了。”

“够了！”

姚书雁一声怒喊。喊出了他全部的愤怒和不甘。

伴随着的，还有永无终结的悔恨。

“她不行，我来。还有最后一次机会。”着，姚书旗就要出掌，根本不顾他身边的人尸骨未寒。

站在深坑旁边，一把大刀举过头顶。他的眼里，根本从未有过香吟，哪怕片刻，哪怕此时。

“滚！”

“滚开！”

姚书雁第一次那样对自己的大哥，也是最后一次。

将香吟平躺安逸的放在深坑里，他跳了出来，招手唤来犀牛坐骑。沉沉坐在上面。

眼底无光，面色煞白。

“我以为我没有办法给香吟幸福，所以推开她，维持着兄妹的关系。可是你”

“你姚书旗卑鄙，你利用她，到最后一刻也不放过她，是吗？”

抬眼，死盯着对面的人。眼睛里已经是杀意，却迟迟不肯动手。

“她自己心甘情愿。”

“好一个心甘情愿。既然她在这里得不到你的真心，那我就送你跟他一起。”

姚书雁抬起手，没有利用任何的魂器，只是一道金黄刺向他敬重的大哥。

其实，所有人都知道，姚书旗的魂法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这一刺，便是要了结他。

可人只是被击打开数米。良久又从土堆里站了起来，依旧保持那个准备挥刀的姿势。

“我不会杀你的。”姚书雁愤然，“但是我要告诉你，你败了。”

没有比现在更坚定的时候了，他抛开了所有的恩怨情仇，这一刻，他必须要胜利，为了族人，为了香吟。

“放屁。”

又是往前一冲，再次被人推开很远。

周而复始，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姚书旗两腿已经支撑不住他的身体，单膝跪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连连诡异的笑声，从姚书旗那里传来，他低着头，不断的笑着。

“既然如此，也便不要再侮辱我了。”

完，再次举刀，这一次却没有刺向姚书雁。

而是自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