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绣球的冷面人走了,众人便又回身看向被“接绣球”的人。
阿英见势不妙,立刻上前,自萧青手中夺过绣球,回头扔给赶着马车的车夫,然后拉着萧青跟在萧廷身后,进了客栈。
“站住!”萧廷护着慕云秋进了客栈,没走几步,便被从楼上下来的药可言拦住了去路,“你接了绣球,为何又扔给别人?”
萧廷瞥她一眼,搂着慕云秋腰身的手,又紧了紧,然后带着慕云秋越过她,径直朝着掌柜的柜台走去。
“站住!本姑娘喊你呢!聋啊!”药可言见萧廷无视她,气不打一处出,再次喊一声,并指挥着身边的城卫上前将萧廷和慕云秋的路截上。
萧廷揽着慕云秋,依旧没有回头的意思。
“萧青!”
随着萧廷声音落下,一个人影自门外闪进来,接着拦在萧廷面前的几个城卫便扑通扑通的倒在了地上。
药可言一愣,转头看向正朝着萧廷汇报的萧青。
“你,你们竟敢袭击官兵,信不信我立刻告诉我爹,将你们押入大……”
“狱”字还没说出来,一块通体透白的玉佩垂在她面前,上面的“萧”字刚劲有力,看的药可言脸色变了又变。
“掌柜的!”看到药可言脸色变了,萧青便收起玉佩,将掌柜的唤道近前,“打今儿起,这客栈内不接客,我家主子包了!”
萧青说完话,自袖间取出一锭金元宝,扔进掌柜的怀里。沉甸甸的金锭落在怀里,掌柜的立刻了的合不拢嘴,朝着药可言弯身道歉,“大小姐,是在对不住,今儿小店不接外客了,您的绣球招婿,还是另觅去处吧。”
掌柜的自是看到了萧青手中的玉佩,也看到了药可言的脸色,再加上人家贵人办事是掏了钱的,他自然得办事够力度才行。
“何掌柜,你!”面前的人得罪不起,药可言便只能将气撒到客栈掌柜的身上,怎奈掌柜的有了大主撑腰,对她也只是弯身作揖,表了表歉意便作罢了,连再多点的话都懒得说了。
气得她直跺脚,回头看一眼自始至终都未曾看她一眼的慕云秋,然后,转身回家。
即便那几个人是皇姓又如何,她就不信,找了爹来,还能治不了这几个外来的生人?
“是咱们坏了人家的喜事,你这样不讲道理,日后,怕是会得罪更多的人!”
慕云秋说着,回身看一眼大步离去的药可言。
这姑娘嚣张跋扈的样子,一看便知身份非同一般,且她身边跟着的还是城卫,想来定是这城内哪个高职官吏家中的千金。她们进城,只是为了歇歇脚,可莫要像前几次一样,招了不该招的人,耽误了行程,倒时候,遭罪的可是她自己啊!
“若他是一个不怎么样的贪官,那倒没的就是他们了!”
萧廷不以为意的笑笑,扶着慕云秋往一楼位置最好的房间走去,临进门的时候,还不忘回身吩咐萧青备膳。軒軒書吧xuanxuan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