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小，“……你干嘛？”

“抄！”

“我不抄。”

“不抄也得抄！”

韩星野打手一伸，慕小小就不受控制的转了个圈儿，再坐稳时，不仅背后多了个人，手上也多只手。

女诫就在左手边摆着，翻开的那一页，第一列就是

“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夫云妇德，不必才明绝异也妇言，不必辩口利辞也妇容，不必颜色美丽也妇功，不必工巧过人也。”

韩星野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分明是媲美声优的质感，读的却是大煞风景的说教之词。

他的手很大，完完全全包裹住她的，提着毛笔，洋洋洒洒，挥墨写下一行大字。那字，力透纸背，锋芒毕露。没有十年的功底，怕是写不出此等气派。

写完了，那声音问，“知道这话什么意思吗？”

慕小小诚实的摇了摇头。

“作为女子，品德、言辞、仪态和手艺，都是需要稍加修饰。不需要你才华横溢，也不需要你能言善辩，更不需要你容貌艳丽、多才多艺。但是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要大方得体。”

韩星野攥住慕小小的手，一字一句的解释。仿佛他真是个私塾先生一样，教起书来，勤勤恳恳，兢兢业业。

时不时的，还要问她听懂了没有？

慕小小点点头，听着听着，却突然转过头去，神色近乎天真的问，“可我是个男人呀我便是听懂了，学这些于我又有什么好处？”

韩星野，“……”

然后指尖用力，攥的慕小小指尖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