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祁思丝平安的离开,最好的办法就是,林家全部离津。”元姜觉着最安全的法子,就是让林家所有人离开,如此一来祁思丝依旧是林恒手里的宝,也不用担心祁思丝的任何安危了。
“全部离开,你当这是儿戏啊,他祁厅能只手遮天!”徐渺不觉着,让朝廷大官离津,就为了一个女人?
“遮不了天,弄些小动作还是可以的。”元姜看着桌子上的纸,“林家本就不被重视,又受了废太子的连累,只要肯离津皇帝定然会同意的。而祁厅要做的,就是搞些小动作,让林家在津中过不下去,又或是说些坏话,流言肆起的时候,林家就不得不离开。”
“可动作也得有由头。”徐渺坐下吃橘子,酸的眯了眼睛,“又是穆廉颇送的橘子,就不能送些甜的吗?”
“肯定是拿将军府说事,待林府一走,就可以发现包狠的身影。”元姜冷哼,祁厅打了一手的好算盘。
“霜莹走三日,这三日内不安全啊!”徐渺感慨,真应该同霜莹一起去庙堂,此时也就没这么多麻烦了。就听元姜说
“夜里少吃些,祁厅可会些医术的。”元姜提醒饭菜里可能有药。
徐渺默默看着桌子上的果子点心,“我带袤儿出去吃。”走了。
大山处,霜莹拉着欧阳悦芯坐在大石头上,吹着冷风,“小师傅说有许多人在此处坐着吹风,说风可以把烦忧带走。”
“是吗,赶紧吹吹我。”欧阳悦芯起身让大风吹得睁不开眼睛,吹落了头上的发簪,墨发随风飘扬。
都知这是一个说词,可就是想要那点心中的慰藉。烦忧怎会被大风吹走,不过是盼着被吹散,冷静下来。
霜莹裹着袄子看着黑色的头发随风飘。觉着这才是欧阳悦芯该有的模样。满脸的笑容,满身的放松。
只是风太冷,欧阳悦芯承受不住回头的瞬间头发被风吹在了脸上。
霜莹哈哈大笑,连忙弄去欧阳悦芯脸上的头发,“快坐下,头发都乱了。”拿出梳子为欧阳悦芯梳发。
“才不管那些个烦心事,只能让自己少掺和些,免得受牵连。”欧阳悦芯会心一笑,搂着霜莹的胳膊靠在肩膀上,“你要幸福,和喜欢的人永远地幸福下去。”
“一定会,你也要幸福。”霜莹希望欧阳悦芯幸福,而不是每日胆怯活着,不参与所有的一切。
梅作看着抱在一处的二人,紧了紧手里的剑柄。梅作想起祁厅的话,娘亲的死同霜莹有莫大的关系。
风太急,二人裹着袄子回了屋子喝了热茶才好些。
“我今夜同你睡。”霜莹嘿嘿一笑。
“好啊,夜里睡不着的时候可以说说话。你都不知道,云诗同余佲好上了,我不想打搅他们,看来只能同你说了。”欧阳悦芯笑着抱怨,真心祝福云诗得到幸福。
夜里吹了灯,二人说着悄悄话,梅作站在门外转身离开。
津城内,车离走在大街上喝着闷酒,他看到穆白翎同刘志露出了笑颜,非常的好看。所以心中烦闷,在楠楼喝了酒,漫无目的地走着。
“看来是我一人单相思,配不上她。”车离感慨红了眼睛。唯一1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