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衍夜回到自己房间,刚想给自己伤口上药,张鸣鸣就来敲门。
“咚咚咚”
“谁?”
“是我,杨春花。”
黑衍夜开门,“你来干什么?”十分不耐烦道。
“我来给黑总您按摩啊,”张鸣鸣撒娇道:“黑总您聘了人家又不需要人家,人家会有危机感的,哪知道会不会有一您就不要人家啊。”
她是故意的,如果黑衍夜真是那个行凶的人,那么背后一定有伤,她给他按摩的时候就会一目了然。
“滚。”黑衍夜只了一个字,毫不留情关了门。
“嘭”
“不按就不按嘛,干嘛要发那么大脾气!”吃了闭门羹的张鸣鸣嘟嘟嚷嚷着回去了。
她的眼神自转身那一刻从鸟依人变得凌厉无比。
黑衍夜给自己上完了药,慵慵懒懒侧躺在床上,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那把差点要了他性命的锥子在手上把玩。
昨晚上,他就让人从监控录像里查顾知暖从他手上逃跑之后的行踪,监控画面失灵,竟查不出她最后去了哪里。
黑衍夜只知道,顾知暖昨没有回自己房间,整个晚上,她到底去了哪里?有没有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如果发生,那个男人又会是谁?
黑衍夜无法容忍自己设计,到头来却替别人做了嫁衣裳。
顾知暖还是觉得黑衍夜很可疑,并不死心地打算再试探他一次,她十分主动地去找他。
“咚咚咚”
“谁?”黑衍夜的语气有些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