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话一出，就让陆灏轩攥住了她的下颌，再盯紧她的眸，“行啊，季夏，学下贱了是吧？”

“我下不下贱你不知道吗？我什么时候不够下贱，我连我的姐夫都勾上了，还有什么需要学的？”

季夏话刚说完，“啪”地一巴掌，就被打倒在地。

在她要夺门而出的时候就被陆灏轩一把扯了回来，死死地抱在怀里，他冷冷地亲那刚才她吐过却还未刷过牙的。

“季夏，你为什么就不能聪明一点，你以为惹怒了我，我就会放了你，你错了！你永远都逃不了！也永远别想着逃！”

季夏仰着那已经肿起来的小脸，知道有些话题一摊开，她已经回不了头了？

“我是很傻，一直一直都很傻，傻到明明知道你是我姐夫，你也最终会成为我的姐夫，还傻乎乎的任你抱，所以……怎么也聪明不起来！可陆灏轩，你不是我的什么人！你凭什么来主宰我的人生！凭什么想让我一辈子跟你纠缠在一起！”

“凭什么？”

陆灏轩丝丝的冷笑，他唯恐抱着她不够紧，死命的把她往怀里按，再伸手触着她的。

“就凭这里只有我去过，就凭你爱着我，就凭……这里已经有我的种！”

“只有你去过？！”

季夏头埋得越来越低，越来越低，低到根本看不清她的神情。

低到他看着他大手触着的腹部，她就开始笑了，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她的头也就跟着抬了起来，一抬起来就模糊了双眼。

“陆灏轩，我的第一次是你吗，你在想想是你吗？我要谢谢你把我想的那么干净，可你是不是忘了，你去的地方已经脏了！”

陆灏轩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可他的手扼的再紧，都遏制不了她说话。

“我爱你吗，也许很久很久之前爱过，可你就那么相信我现在还爱着你吗，陆灏轩，我喜欢你，我最多最多现在喜欢你，因为我发现，爱真的是可以消磨掉的！不久的一天，我就不会再喜欢你了！”

陆灏轩头懵地一下，就连他都不知道是刚才头晕的后遗症，还是被她给吓到了，她的话是有魔力的，太强的魔力，让他现在只想扼着她的脖子让她把话收进去。

季夏却只觉得话没说够，她握着他的手腕，把他往她的上拉。

“就连我都不知道这里是不是有种，你就那么确定你的种，你是不是当便宜爸爸当上瘾了？那你现在摸摸，你摸摸有东西在嘛？”

依然是平平坦坦的，陆灏轩已经不知道他这一天的恍惚和兴奋是不是就只是一场梦，可他可以确定的是，她再拉开跟他的关系，似乎是真的下定决心要跟他划清界限。

她怎么可能跟他划清界限？

陆灏轩脑袋懵了懵，只能凭着本能去扯她的衣服。

“摸摸吗？摸摸看不出来，就让我去跟他打声招呼，我让你看看他在不在！”

陆灏轩没有一点犹豫，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感受到存在。

她声声尖叫，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推他，“你除了这个还会做什么？”

“我会让你知道我都会做什么，不是没我的种吗，那我就让他长出来，从你这里，我发现很好，你这里很好，我就让他长出来！”

季夏只觉得陆灏轩是疯了，疯的没有了理智。

“陆灏轩，你疯了！你真的疯了！”

“我没疯，一点也没有疯，我清醒的很，清醒到现在就能他们生根发芽！季夏，季小七，告诉我，你里到底有没有小东西？”

“没有，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有！”

季夏疯狂地摇头，“我不要，你别，我不要……”

“没有更好，季夏，你还有吃药吧，以后不准吃，一个都不准吃！什么都不准吃，我就要你里有一个小东西，从你里蹦出来，这样我就是你的谁了吧，你是小东西的妈，我是小东西的爸……”

“我不要，我不要孩子，我什么也不要，你不要……啊！”

陆灏轩的瞬间，还在她耳边：“由不得你！”

当陆灏轩耗尽所有的气力的时候，也在想：也许有一天，他真会死在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