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潋陷入了沉思,看向她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危险的意味。
算了,不想了,越想越心烦。
偏生她睡得还极乖巧,合着眼赖在他怀里,是睡得极沉的。
所以啊……
她喝完酒之后被人卖了都是有可能的。
祈潋伸了手,拂开她额前的少许鬓发,盯着她熟睡的面庞。
尚未及笈的少女,容色可人,出落得精致惑人,一颦一笑间都带了勾人的意味,言笑间顾盼生辉,偏生还不自知,平日里总是乱出风头惹人注目。
祈潋的神色暗了暗,撩她鬓发的手掌微微下移,拂过少女面上的每一寸。
少女中途感觉到不适,身子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但又很快恢复原态。
他的手掌透着丝丝凉意,在这炎炎的夏日却又给人带来舒适。
手掌缓慢下移,最后落到少女的颈项,少女脂肤细腻,光滑雪白,他的小手指肚不自觉勾了一下。
五指缓缓收紧,他的瞳孔盯着她,逐渐有些病态的疯狂。
是不是……
只要他现在使劲掐下去,她的生命就会永远定格在现在,她的举动就都是对他好的。
亦或者过半年,待她及笈,成婚之日,到时候动手的话--
那她的墓碑之上,刻上的会是祈潋之名,大祁太子妃。
她永远都会如现在这般乖巧,就这么静静的依偎在他怀里,不会说那些伤他心的话,不会做那些让他难过的事。
她的一切一切,都将属于他。
如果穆玘现在醒着,如果穆玘知道祈潋此刻的想法,一定是日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