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绵得逞地咯咯直笑:&ldqu;干吗那么暴躁?我只是想让你陪我喝个酒。小姨夫,你陪我喝嘛。一个人喝酒好无聊的。&rdqu;
&ldqu;神经!&rdqu;屠元江一把推开她,没好气道,&ldqu;我没心情陪你闹,赶紧滚!&rdqu;
&ldqu;我没闹。我来是有事儿要你帮忙。&rdqu;秦雨绵这才终于切入正题,&ldqu;我妈她撞了人,被抓进去了。急需一个律师来帮她处理善后……&rdqu;
&ldqu;对不起,我帮不了你。&rdqu;屠元江打断她道,&ldqu;你还是另请高明吧。&rdqu;
&ldqu;喂,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妈平时可带你不薄。大家亲戚一场,你就忍心见死不救?&rdqu;秦雨绵扁扁嘴,装作委屈的表情。
&ldqu;亲戚?&rdqu;屠元江冷笑道,&ldqu;哦,忘了告诉你,我和你小姨已经分手了。&rdqu;
&ldqu;你们闹分手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认真呢?&rdqu;秦雨绵若无其事地道。
&ldqu;这次还真是认真的。&rdqu;屠元江说的是实话。许是因为他花心,不想在一个女人身上耗一辈子。又许是白浅并非他的真爱,总之交往多年,他越来越感觉没趣。
要不是看在白浅有秦家这颗大树做靠山,他早就一脚蹬了她,另觅新欢了。
如今,秦家开始走下坡路,屠元江觉得,是时候找下家了。
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不想和秦家公然撕破脸。
于是,就开始采取拖延策略。以各种借口,将原本定下的婚期,一拖再拖。
许是白浅看出了端倪,危机感大增。这段时间,频繁逼婚,屠元江不堪其扰,两人争吵不断,发展到后来的大打出手。
白浅不仅多疑、善妒,还任性骄横、歇斯底里。他彻底失去了耐心,甚至连碰都不想碰她。
于是,他正式提出了分手。
这次,他分的很坚决,不像以前那样,只是嘴上说说。
他不仅换掉了大门的密码,还把白浅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
为了防止白浅来律所和家里闹,他还特地打点了这两个地方的保安,禁止白浅本人包括她的汽车入内。
&ldqu;我们已经彻底分手了。所以,我们不可能成为亲戚。我也没有非帮不可的理由了。&rdqu;
&ldqu;你!&rdqu;秦雨绵为之气结,不知道今天这家伙吃错什么药了,软硬不吃。不过,她并不打算放弃,&ldqu;那就当我求你。因为除了你,我想不到第二个人了。如果你不肯帮忙,我妈真的死定了!&rdqu;
&ldqu;你太抬举我了。在宁城,有的是比我厉害的律师。&rdqu;屠元江道,&ldqu;你爸人脉广,又有钱,请个好律师应该不是难事吧。&rdqu;
&ldqu;本来确实不是难事儿。可我爸现在根本指望不上,&rdqu;秦雨绵嘲弄地勾了勾唇,&ldqu;实话告诉你吧。他正和我妈闹离婚,你觉得他会帮忙吗?&rdqu;
屠元江挑了挑眉,原来如此,难怪最近秦凯军都没有联络过他,原来是忙着风花雪月呢。&ldqu;这样啊。那我就更不能帮忙了。要不然,你爸可得找我麻烦了。&rdqu;
王八蛋!墙头草两边倒!没种的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