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朝离一阵无语。
“其实,我觉得我身体挺好,吃嘛嘛香。要不,还是不泡了吧…”
“听话。”司予秋淡淡的回了两个字,宫朝离乖巧的闭上了嘴巴,没有再怎么说话。
余光瞥到一旁的酒壶,脑子里全是第一次和自家皇叔泡温泉的场景,朦朦胧胧的记不大清楚。
宫朝离缓缓走近,从身后揽住司予秋。糯糯道:“皇叔,上一次在花苑的漱玉池里,我真的没占你便宜吗??”
“占了。”
“……”宫朝离一时愣住,没想到司予秋回答了如此干脆利落。顿时不知道怎么往下接话,以至于保持着揽住他的手久久没有放下。
“那…皇叔为什么说我没…”
司予秋缓缓回头,将一个樱桃塞入她的小嘴里。“你没干什么,是本王干的。”
宫朝离也顾不上咀嚼,蹬着大眼睛看向司予秋,目光里满是慌乱和诧异。可能是格外窘迫,导致说话有些不利索。“干,干什么了。”
“你说要和本王生孩子,你觉得本王应该干什么?”
宫朝离低下脑袋,尴尬的笑了笑,有些逃避似的欲要转身和司予秋分开的远一点,
“我那是喝多了,上头。我喝多了就那样,皇叔你相信我。”
转身迈步之际,被司予秋揽入怀中。
紧接着人被抱起往浴池旁放着酒水果子的地方走去,宫朝离下意识的双腿盘上司予秋精瘦的腰,藕背搭在他的脖颈上。
行至浴池边,人被紧紧靠在池边上。司予秋一只手托着她挺翘的玉un,一直手拿起一旁的白玉瓷酒壶,轻挑漫剔的打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