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过日子得了?郑氏不是如此?生儿育女的踏踏实实的。
郑氏眼神也带着一丝欣喜,抿嘴一笑:“平西侯府。”
魏家老太太闻言,登时喜出望外:“这可真是大喜事啊,是钟家的哪一个姑娘?难道是平西侯的嫡孙女?”
郑氏笑着看她:“娘,不是的,是平西侯府二房的嫡长女,那个叫钟静娴的。”
“钟静娴?”魏家老太太并不认得,她很少出门,不得已与宫中充人数,参加年会宫宴的时候,或许见过,但是没有印象。
魏家老太太不记得,她身后朱嬷嬷突然一愣,耐不住心底的惊讶脱口而出:“竟然是她?”
魏家一行人,目光都看向了朱嬷嬷。
朱嬷嬷急忙低了头行礼:“奴才言行无状,冒犯主子们了,该死,该死。”
魏家老太太叫她起来:“听你口气,你认识这姑娘?”
朱嬷嬷本就是魏家老太太的心腹,一心替老太太鞍前马后着想的,便立刻说道:“说来也巧,奴才还真是听过这位大姑娘的大名呢。”
为显摆自己知道的多,朱嬷嬷便仔仔细细的把自己昨天在铺子里听到的话,全都说了一遍。
她丝毫没有疑心是有人居心叵测,故意说给她听的,在她看来,自家侯爷拿出了与钟家姑娘的婚约,这总不能是假的吧,天注定,这位命格大富大贵的钟家大姑娘,就得是靖南侯府的救星。
靖南侯府好了,她这个签了死契的老奴才,才能跟着吃香的,喝辣的呀。
魏家老太太听的,几乎是要两眼放光了。
“这事我是信的,有些人的命格就是如此,不光自己能大富大贵,也能让家里人跟着沾光。”
郑氏也不禁心动:“我当年在娘家的时候,有个街坊就是如此,穷的什么似的,有一日,他媳妇生孩子,来个和尚讨水喝,和尚喝了水,就给他媳妇批命,生的是个姑娘,将来必定大富大贵,结果,还真生的姑娘,他们家就时来运转了,做什么都很顺利,后来发了一笔大财,生意越做越大,合家搬到沿海去了,据说是这个姑娘嫁到了当地一家做海运的富商家里去了,那家人极富贵,更邪门的是,富商有次做生意,她说不能去,富商就没去,别的人家去了,半路就遭了劫匪。”
这是郑氏亲身接触过的事,这姑娘命格富贵,她一直都羡慕。
听的魏家老太太,越觉得钟静娴这样命格的姑娘,绝对不能放过:“我们家如今已经这个样子了,可能真是我家命里不太好,有她这样大富大贵的命格在我们家里头,多好啊。”
魏东平目光闪了闪,他倒是听过一个说法,人倒霉的时候,总有开始走运的时候,难道,那个机遇就是钟静娴?
只是,他到底有些不满意:“可是,这钟静娴只是平西侯府二房的嫡长女,她父亲最近只升任了六品之职,祖父只是城防兵马司的副指挥使,与我没多大的助力。”
魏家老太太忙说:“那你不知道了吧,这平西侯这些年虽然病着,皇上却一直很看重他,逢年过节的赏赐源源不断,侯夫人王氏到宫中参加宴会,也是上上等席位,她是皇后的嫡亲的堂姑妈,都是王家人,这可是正经的皇亲国戚,他儿子已经瘸了,他们不扶持了侄子飞黄腾达,就注定要败落成寻常人家了,再起复可就难了。而他们在二房和三房最有出息的侄子,就是钟静娴他爹,钟振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