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诏声音依旧温和,又随意的跟锦和聊了些其他的事情,才挂断了手机。
锦和坐在沙发上,此时就她自己在家。将抱枕抱在自己的怀里。锦和的心不可否认的受到了良心的谴责。
靳诏这边挂断了电话,表情已经不能用阴霾来形容了,甚至可以说到了一种可怖的地步了。
如果说表情要用天气来形容的话,靳诏的表情应该可以用到雷暴天气来形容了。
先是黑云压城,然后就是大到睁不开眼睛的雨。狂风暴雨不足以形容靳诏的心情的十分之一。
只是表面上,靳诏还是深吸了口气。想着这件事该如何解决。
他隐约知道,锦和对自己似乎有了点异样的情感,虽然不多,但是也足够一拼了。
又加上自己对她的救命之恩。
“阿彪,老夫人的私人飞机什么时间到?”
靳诏淡淡的问道身边的保镖。
“老板,老夫人的飞机下周才到,据说有个什么宴会,是白清婉小姐组织的。可能是准备等着白小姐一起?”
阿彪撇撇嘴,对这个老夫人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嗯,断了老夫人那边的卡。如果老夫人跟这边联系,吩咐下,就说不清楚,老板吩咐的就可以了。”
靳诏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
一切就等着后续了。他只能静下心来。或者也可以做点其他的。但是锦和,自己只能看住了却不能再去见她了。
趁现在自己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时候,还是需要徐徐图之。
就这样,锦和在家玩了几天。期间并没有靳诏的身影出现。
后面听老爹说,靳诏哥似乎比较忙,靳氏似乎被逼宫了之类的。具体的锦和却并不清楚。
只是心里暗暗的担心,于是有天晚上给靳诏打电话,靳诏那边似乎还在忙。
只是草草的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锦和只听出了靳诏声音里的疲惫。
莫名觉得有些担心。
在国外逍遥的靳诏的母亲徐女士,又一次参加完一场慈善晚宴后,准备高调的买下一个新晋小鲜肉画家的一副油彩画的时候,却被工作人员告知,卡里的钱已经被停止使用。
这是这么久以来,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徐女士当场脸就变了颜色。如果不是顾及是在公众场合,她一定会立马跟自己的管家发火。
这张卡是她让靳诏给自己办的,只要靳氏一天不倒,她就可以一天高枕无忧。
从管家的手里拿过手机,除了一个月前自家儿子说想念自己希望自己回国外,她都已经忘记给自己已经成年的儿子联系了。
毕竟回去了国内,就要看着靳家的长辈的脸色生活,而那怎么比的上自己一个人住古堡,养几个小鲜肉来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