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比你这个夫人做的称职。我也不会像我父亲那样愚蠢。”
靳诏低低一笑,说出来的话直戳自家母亲的肺管子。
丝毫不管对面的女人已经面色红润到要暴起伤人的地步。
“我知道你在国外迷恋一个画家,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靳诏淡淡的丢出了一句话,话音像是在徐女士的心间炸开,让原本还张牙舞爪的徐女士又坐回了原处。
“你想做什么?”
冷静的谈判,两个有着血缘关系的人脱去了礼貌的伪装,甚至还不如路人关系亲近。
“明天我会带你儿媳妇来,我听说白家的白清婉也来了。我要你...”
靳诏低低的说着自己的要求,丝毫不理会对面的徐女士已经一副在看神经病的样子看自己了。
等他说完,对面的女人已经眼睛瞪得圆圆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那个锦家的小姐...被你喜欢,真不知道是喜是忧。”
靳诏轻笑着将直接分明的手指放在了唇边,摩挲了下自己的下巴,似乎对自家母亲的形容感到了好笑。
“她会爱我像我爱她一样。你完成了你的任务,保镖我安排,你跟那个画家的事情我帮你遮掩。
想双宿双飞还是其他的,你都可以提。母亲你也到了年纪了,想要追求爱情也不是不可以。”
靳诏站起身来,看着明显有些怕自己的徐女士,只觉得可笑。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靳诏想起自己父亲去世才没几天,这个漂亮的女人就已经急切的在寻找自己的出路了,生怕晚一点就被葬送在靳家这个吃人的坟墓里。
人性本来就如此,他并没有怪罪的意思,甚至也一度的认为夫妻间就该如此。
什么爱情,什么肝胆相照,那都是世间的蠢人做出来的可笑的词罢了。
唯有利益最长久。
直到,那天,他看到了那双元气满满又满心满眼都是一个人的眼睛,明明怕的要死却依旧想要冲上前去保护心爱的人。
只是坐在车里的一瞬间看到的一个微不足道的故事,却让靳诏像是着了魔一般的想要将那双眼睛的主人据为己有。
甚至不惜破坏了两个人之间那不够坚固的爱情。
本来不过是一场无聊的下午一场无聊的好奇心,却越演越烈变成了非她不可,谁碰一下都得死的魔障。
徐女士坐在原地,看着靳诏一副疯魔的样子,有些害怕的捂紧了自己的貂皮大衣,像是要将并不存在的寒气逼退。
她一直都知道,自家儿子就是个疯子,只是平日里不露于人前。现在是不是彻底的不想遮掩了?
“你可以走了,记住,照我说的办,你跟你的画家甚至是你未来的生活依旧像现在一样。
保你衣食无忧。如果你起了什么其他的心思,别怪我不顾念母子情,让你体验缺衣少食的窘迫。”
靳诏不轻不重的说完,率先起身向楼上走去。
他需要进入他的修养之地好好的修养修养。某个房间在他的指纹跟密码双重验证下打开了。
这里又多了一张照片。这个上百平米的房间里,密密麻麻的贴满了照片,甚至还有各种各样的档案。
不仅仅是照片,甚至还有用过的东西。
靳诏关上门,打开灯,坐在里面闭上眼睛似乎是在休息。
心里却想着,等未来跟锦和坐了夫妻,就不用这样辛苦了。想到这里,他甚至还有一丝的兴奋。
而早早入睡的锦和却不知道,又一头饿狼已经饥渴难耐的等待着猎物进入自己的狩猎区。
做着不成功便成魔的打算。
而与此同时,一个穿着白色露膝短裙,白色高跟鞋一副清高模样的姑娘踏上了飞机,身上罩着最新款的大衣。看起来骄傲的不得了。
急急忙忙的坐飞机去M市让白清婉有些郁闷,只是她惯常端起一副高傲的脸庞让人无法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什么不同的地方。
飞机飞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飞到了M市。
从飞机上走出的穿着白大衣的女人并没有因为坐了一晚上飞机而有丝毫的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