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王存只能说，够绝情！

昨晚还亲密无间，你侬我侬的两人，此刻虽近在眼前，可却已经渐行渐远，无言以对。

半晌，王存才没话找话，问：“何时走？”

“马上。”

过分了！

王存不想再去看这个少女。

“存哥哥，临别之际也没什么好送你的，就把这把小刀赠与你吧。”

小刀从腰间解下那把随时随地都带着的匕首。

王存睨了一眼。

“我是不是还得送你东西作为回礼？”

“不用的。”

“那好！”

王存毫无心理负担地接过，抽出一看，不管材质还是做工都普普通通，甚至不如他之前用过的。

给个这破玩意。

就没有其他宝贝么？

小刀叮嘱：“不管你在哪，在干什么，一定要将它随身携带，外公就是这样叮嘱我的。”

“哦？”

王存不以为然。

反倒想起这匕首似乎从小到大一直伴随着她，等到少女稍稍大一点，和这个玩伴的感情就更深更浓了。

“送给我，你用什么？”

“也许我将来会成为经人，双手十指就够了！”

提起这事，情绪低落的小刀变得兴奋起来，展示她新涂的指甲花油。

她的嫩手和脸蛋有婴儿肥一样，肉嘟嘟的。

但身材却轻盈曼妙。

“那我就笑纳了！”

王存收下。

他跟小刀回到药房东的院落，见到已经整装待发的孙医师。

孙医师收了好处。

答应完全医治好沈飞虎和赵帅。

可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只要按我说的按时换药喝药，我保证，顶多一个月姓沈的就能下地。”

“你知道我的能力。”

“对吗？”

孙医师说得轻描淡写，一双凹陷的眼睛时刻观察着王存的微表情。

王存思索了下，摇摇头。

“我只是相信小刀。”

听罢。

孙医师看了一旁感动的外孙女一眼，有些犹豫。

这些王存熟视无睹。

反倒好奇道：“医师，我有个问题还想请教你下，经验液如果吸收太快，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有多快？”

孙医师不以为意，只当这是在转移话题。

“一年半？”

“一年？”

“人体吸收经验液有个适应期，尤其是新人，之后速度会越来越快，你有多快？”

王存摆摆手：“我不快，我就是单纯好奇，如果七八天，甚至两三天吸收一滴……”

孙医师回答：“等到了足够高阶，通过各种手段两三天吸收一滴，只要身体没出现明显不适。

“并无多大影响。”

听到这话，王存安心了些，又问：“那如果经阶低一点呢？”

“比如一阶二阶，或者纯新人？”

王存刚一说完，就看见孙医师惊疑地瞪着他。

“医师？”

“医师？”

孙医师回过神来：“你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

“莫说新人，就是三阶四阶，哪怕他是王公贵胄都不可能做到这点！”

“经验液可不是酒肉饭菜！”

王存了然。

“你问这个干嘛？”

“没干嘛没干嘛，就是随口问问！”

王存敷衍道。

“对了，我还有个问题想要讨教，先天潜能是否只能在新人阶段获取？有没有上限？”

旁边的小刀本来安安静静地听着，听到这，忍不住轻敲了下脑袋。

“不愧是存哥哥，我之前怎么就没想过如此高深的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