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萧松青激动地说道。
“你怕是情场失意,才过来的吧。”
“你少得意,就会埋汰人。那你说你是为什么来的?”
“你真是没礼貌,都还没让我进来呢。”
萧松青边咂嘴,边向前掀开帘子,“贺大公子,请吧。”
贺梅臣笑得得意,“劳烦萧大公子亲自掀门帘了。”
“这帘子真应该扯掉,省得有些人作怪。”
贺梅臣不为所动,“唱戏的,就是有个帘子一隔,就不同了,你要是扯了,有人就要不同意了。”说着笑看向柳琅品。
“你怎么比唱戏的还作怪呢,到底是谁扯着个帘子扭捏半天不进来呢。”柳琅品反唇相讥。
“有的人就是贱呢。”萧松青摇摇头,“门给你开着,你不进来,难道要等门关起来?”
“茶来了。”吟风此时送上茶,贺梅臣不进门的时候,他只得在外面等着,水都有些凉了。
贺梅臣一笑,“松卿这么说,大概是在那里吃了闭门羹吧,这火气都发到了我身上。也难怪此时会来这里呢。我不是那种失意时才来找老朋友的,知音难觅,我不会吃闭门羹的。”说完得意地看着萧松青。
要是比贱的话,萧松青怎会落后,这话他听了也不生气,毕竟他在饴心斋受得气更大,以至于乐此不疲。
“你这么一说,松卿反而更高兴,看他同逐臭腐蝇似得,越挫越勇,你说得越难听,他越是想去,而且被那位拒绝得越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