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应，不耐烦的他又敲了敲门。

“谁啊。”有声音慢悠悠地传来，一个婆子打着哈欠从里面出来。

“请问文里文公子在么？”

“谁呀？李公子已经走了。”

“请问文公子在么？不是李公子，是文公子！”方凌瞪了婆子一眼。

这个婆子不止是耳朵不灵关，方凌已经判断了出来。

方凌不耐烦同着婆子闲扯，便后退几步，想来个直接闯入。他挺胸昂首，想要来个一鼓作气。

这时他不经意瞥见门楼上的匾额，上面金灿灿的三个字晃得耀眼。

万花丛。

方凌的酒彻底醒了。锦鸳坊、翔鸾坊他去得多，红绣阁也去过那么一两次，但是他也是知道万花丛的。

走错地方了。方凌一拍脑袋，似乎想起路到底怎么走了。

“少爷，你怎么来了？”方凌快步走到万花楼门前，气喘吁吁地，却是见到了一个熟人。

“哼，没用的东西。”此时萧松青真正教训自己的两个书童笔湖、砚端。抬头见是方凌。

“方采办，你到这来做什么？”

“我……来找这来的掌柜……谈点事情。”方凌见萧松青似乎面色不快，也没有多说，只挑了个不咸不淡的理由说来，料想萧松青也不会迁怒于他。

“哦，快去。”萧松青自顾自又训斥起来两个书童。“连人都看不住，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