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问问，那个伤害你的姑娘，后来怎么样了吗？”风雪歌知道这个问题是在作死，但她真的好奇啊。

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身为一个女性，对这种情感，最是好奇，也最期待美好。

一股肃杀之意将她裹住，她甚至感觉到了皮肤被丝丝细线割出一道道小口子，有血珠子冒出来，悬而不落。

心跳到了嗓子口，风雪歌却依旧努力维持着她问完问题后的自然神情，那是发自她一个十三岁小女孩的天真与好奇。

“待我成为人上人，去找她，她竟然敬畏的请我喝茶，连抬头看我的勇气都没有了。你能想象吗？一个原本用鼻孔瞧你的人，却改用头顶看你了。

要是你，你会怎么办？反正我当时很生气，直接将她杀了，再渡了她一口魔气，让她成为了手下的魔将。

她又成了那个喜欢用鼻孔看人的女人，而且常伴我左右。很美好，不是吗？！”

美好尼妹！

风雪歌看着半空中浮着的那道看不清五官的人影，实在笑不出来。

“后来呢？你身死，她呢？”一回生二回熟嘛，她现在再问问题，心态稳了很多。

“……”这一次，魔君方白既没有生气，也没回答，选择了沉默。

看来后来又发生了变故，他强得来的幸福并没有持久。

“一个女人，到底能有多狠心？是不是只要不是你们心里的那个，无论做什么，付出什么，都无法捂热你们那颗冰晶一样的心？”

好半晌，他才悠悠的问出了心里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