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粉楼外此时果然聚集不少过往的百姓。
此时大伙都不约而同围在一起对着脚下紧紧倔缩的一团指指点点。
“这是谁这么狠心啊,怎么把人打成这副样子。”
“就是啊,好好的人打到皮开肉绽,究竟是谁才能这么狠心啊。”
“嘘,你们小声点,这位公子我昨晚见过,他昨晚在银粉楼表演才艺,后来被姚家主已一万两黄金的天价买走了。”
“不过这位公子还真有些可怜,姚家主最初本想买走这里的头牌,结果妖娆公子不乐意,看现在的情况,分明就是姚家主有花费几乎一半家业没有得到如意的男子八成恼羞成怒了吧!”
“嘶,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我昨日听说银粉楼换了主人?”
“而且这位新主子可能脾气不太好?”
“可不是嘛,昨日那姑娘下令二话不说将林家主踹成残废,到现在那个女人可能还昏迷不醒呢,那条被踹残的腿八成是废了。”
“哎哎,咱边境城的人谁不知道林家主是南宫县令的左膀右臂,这年头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当众打残她的人可没几个!”
“原来是这样啊,我昨日被家里的夫郎缠住还真没机会亲眼目睹,不过现在只听你诉说都觉得脊背发凉。”
“可不是嘛,这银粉楼的新主人八成来头不小,可是姚家主现在还敢当众将这位公子打伤丢回来,看来一会这里兴许还有热闹看。”
“你倒是胆大,明知道银粉楼新主人来头不小还敢跑来这里看热闹。”
“哼,瞧你这话说的,这里好歹是南宫县令的地盘,光天化日之下莫不是还有人敢无视王法对咱们大打出手??”
“哎呀,有热闹不看多可惜,反正咱们姐妹闲着也挺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