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君晏黑着脸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在街道上走着,视线左右扫视着街道的每一个角落,就怕一个疏忽漏掉玉佩可能掉落的地方,可是找了有半个时辰还是不见踪影。是了,过了这么长时间,玉佩极有可能被人拾去了,怎么可能还会乖乖地躺在某个地方等着他去找?
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回过身瞪了离他三丈远的段奕清,都是这个人,若不是他,玉佩怎么会丢?
段奕清见廖君晏瞪他,心中愈发愧疚,他忍不住加大了步伐走近。
“你敢再靠近我一步试试?”廖君晏扯高了嗓音,引得街道上的行人频频看向他。
段奕清不敢,所以停下了脚。
廖君晏哼了一声,转过身继续寻找玉佩,眸色焦急且伤感。
玉佩可是爹娘临死前唯一留给他的遗物,他早就把玉佩当做了一个念想,若是没了玉佩,之后突然有一天忘了爹娘的模样该怎么办?他日死后更是无脸去见爹娘,留给他唯一的东西都守护不好,深怕见了面后爹娘不愿意认他。
段奕清抿着唇,继续距离廖君晏三丈远行走着。这种时候他不能做什么,只能跟在媳妇后面帮忙寻找。
路人甲抹汗:“原来是两兄弟吵架啊,刚才差点儿把我吓一跳。”
“不一定,”路人乙兴味得摸着下巴,“我看着怎么像是丈夫惹了妻子生气,妻子负气离开,而丈夫心里担忧,所以跟在妻子后面不敢靠近呢?”
路人丙吃了一惊:“这可是……两个男人啊。”
“两个男人又怎么了?”一个年方二八的姑娘不顾形象地翻了个白眼,“两个男人照样可以在一起,咱们祈安朝对待断袖分桃之事早已不再迂腐,你们还在这讨论来讨论去,把心胸放大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