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们三个人聊的多么热火朝天,余之恋一直都是保持沉默。要么就是真彩问一句她便答一句。她觉得这样也挺好。谁知道刘芒还是将皮球踢到了她这边。
“你真的想要我说?”余之恋的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地望着刘芒。
“当然。我们洗耳恭听。”刘芒笑着说。那笑容真让人不舒服,太不纯粹,太狡猾。
“那我说了。”
“希望你不要怪我。”
余之恋把自己本该一次性说完的话,特意分成了两句话说。她以为刘芒会懂,谁知道刘芒并不以为然。她的脸依旧高高抬起,嚣张至极,她是吃定了她不知道,她坚信她会成为一个笑柄。
“我要说的这个贝弗里奇和你那个似乎不一样呢。他出生于澳大利亚,是一位卓有成效的科学家,他的代表作是一本论文科研实践与科学技巧的书:科学研究的艺术。这本书因为语言风趣,理论鲜明,已经传入我大中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1984年传入我国的,由科学出版社出版。”
“一个训练有素的思想家的主要特点在于,他不在佐证不足的情况下轻易作出结论。这也是贝弗里奇说的。不过不是你那个贝弗里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