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正如喵十七所说，在这个时候看穿惠妃娘娘的真面目，与她母子情分尽数断绝，对他而言反而是一件好事。

不管真心还是假意，她养他那么大总是费了一点心的，可现在他连孝顺她都用不着了，他很划算啊。

轻轻揉了揉喵十七的脑袋，慕容离莞尔一笑，言语中有些轻松释然。

“谢谢你，喵十七。”

喵十七仰头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掌心，有些高兴。

他笑起来明明那么好看，不应该有烦恼和痛苦，不应该被落寞和难受占据了脸上所有表情。

慕容离凝视着喵十七软绵绵很开心的模样，他嘴角勾起一丝笑，将她捧到眼前，低声问，“你在同情我，可怜我，是吗？”

喵十七愣了愣，下意识想摇头，像他这种自尊心眼中作祟的人应该很不喜欢被人同情可怜吧？

她还没来得及摇头，就听见他下一句话

“其实，你要是真的同情可怜我的话，不如将你姐姐的名字告诉我，嗯？我还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

喵十七脸上的表情绷住。

呵呵，她就不该同情他，他不值得被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