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珠忧不太喜欢,可看起来这么有礼貌的女孩子,也算是能配得上自家的孙子了,可那些传闻,现在看起来也是不攻自破了,看来是有心人故意诋毁。
“那我先走了,爷爷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
席毅寒那种冷到刺骨的眼神,有些不敢直视病床上满身都是管子的爷爷,这是他最记挂的人,成了这种模样。
关于掬云画,他不想说那么多,日后,自有别的办法让他们相信了。
车子异常的安静,席毅寒那么的凝重,波涛汹涌的内心。
“你…还好吗?”
掬云画试探的说着,原本心里对这个男人的不满,现在看来,他还是蛮可怜的。
一向不喜欢别人这样来否定自己,在席毅寒的眼里,没什么是他撑不住的。
只是…这件事情还真是让他有些低沉。
公寓里,两个人刚刚进门,看样子,ny没有多停留的就走了出去,那种要吃人的样子,在他看来,只不过是席毅寒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还真不愧是一个怪人,居然一个人睡这么大的地方,尤其这么的单调,看着周围的样子,掬云画的心里想着。
她知道现在是在劫难逃了,不过住在一个屋檐下,只希望席毅寒不要太过分罢了。
“你现在已经是我席毅寒的女人了,快去洗澡吧,你就算想那个男人,可是…”
一边的手已经摸到了肩膀,掬云画有些害怕的打了下来。
“我知道,我不会去找中南,只是你是个男人说话也要算话。”
那样子显然十分的委屈,可她明白席毅寒的意思。
被这个男人强硬的塞进了浴室里的掬云画,看面前的样子,有些迟疑。
“你怎么还不走?”
掬云画不敢看这个男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样子,随时都要把自己吞食掉。
席毅寒看她的样子,好像这个一直想要得到的女人,明明已经在身边了,那根紧绷的弦一直没有松。
当这个女人走出来的时候,看着面前的大床上,这个男人如此淡定自若的躺在那里。
“你干什么!”
可席毅寒的眼神,一直盯着刚刚出浴的她。
眼神的扫视被掬云画一点不差的察觉到了。
“你看什么!”
放下手中的书,走到了她身边,那种自带的体香好像还夹杂着些许的龙花香。
强硬的席毅寒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最好听话点,不然我一定会让那个袁中南好看的。”
她清楚,这个言必行行必果的男人,说出的话,每一句都是真的。
床上只剩下了些许荷尔蒙的味道,跟两个人交织在一起,掬云画有些害怕的躲避着,可是这个男人顶在肚子上的东西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
“你能不能不要动我。”虽然心里有些没底,可是不反抗总不是掬云画能够撑得住的。
掬云画的样子,恨不能把他吃的什么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