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毅寒!你在哪里?我想你了!席毅寒,救我救我……
掬云画在心底里不断地叫喊着席毅寒,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叫喊了出来:席毅寒,救我!席毅寒!啊!你不要碰我!掬云画不断地想躲过这一切,可豹子的力气实在太大,越挣扎他们脸上的笑意越明显,油腻的猥琐劲也越发张狂,手上的动作也变得越发麻利起来。
小妞,别喊了,你觉得这荒郊野外会有人来救你吗?让我们哥俩好好玩玩就送你上路吧,我豹子的刀很快的,嘿嘿嘿。豹子冲着掬云画猥琐一笑,随即就解开了掬云画上衣的扣子。
就是啊,你说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还不如省省力气,你觉得席毅寒会来救你吗?现在他的心目中你不过就是一个见异思迁的女人罢了。小朱听着掬云画不断地叫喊席毅寒的名字,忍不住开始嘲讽起她来,手上还不忘解开自己的皮带。
不会的,席毅寒不是这样的人,席毅寒一定会懂她的!
席毅寒!席毅寒!啊!席毅寒!掬云画叫喊的声音越来越大,她相信只要她心里有席毅寒,在需要他的时候他每次都会出现在自己身边,这次肯定也不例外。
嘭!巨大的声响突然响起,强烈的气流随即席卷而来,奥迪车也被震的向前翻滚了一下。
正忙着脱衣服的豹子和小朱都被这强烈的震感震的滚到了车头,豹子的头撞上了车玻璃,玻璃的残渣横横竖竖地插进了豹子的脑袋,没过多久豹子的头就开始往下流血,豹子也因为突然席卷而来的巨大疼痛与不安感晕了过去。
豹子,豹子,豹子你醒醒啊!豹子!撞到车座的小朱摇了摇晕晕乎乎的头坐了起来,看着旁边晕倒的豹子,不管怎么摇都醒不了。
他妈的,谁敢破坏老子的好事,还敢撞伤老子的车和兄弟!老子现在就让你有来无回!小朱骂骂咧咧地走下车,看到了后面被撞的坏了车灯,凹进去一块的玛莎拉蒂,他生气地拍打着车窗,示意上面的人下来。
席毅寒摇了摇被撞昏的头,开了车窗,生气地走了下去,冲着小朱的脑袋狠狠打了上去,打的小朱不断躺在地上求饶。
我的女人你们谁都不能动!下次再敢动她一下我保证你的下场会比你兄弟更惨!席毅寒目露凶光,脸上的表情是从未见过的凶狠,吓得小朱屁滚尿流的跑了,连车也不顾了。
席毅寒拉长袖口,藏住了自己正在流血的手背,慢慢走到那辆被撞的变了形的奥迪车前,看到了泪眼婆娑,衣衫不整的掬云画。
她曾经最真爱的女人,视若珍宝的女人,竟然会变成这样,都怪他没有保护好她,深深的自责感袭卷而来,充斥着席毅寒的整个身体。
对不起,我来晚了。席毅寒紧皱着眉头,解开了掬云画身上缠绕着的各种绳子,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掬云画身上。
掬云画看着逆光而立的席毅寒,他仿若一个神明,将自己从水深火热之中救赎出来,她紧紧地保住了席毅寒。
毅寒,我好害怕,我怕你不会来,怕我就此死在这个荒郊野外再也见不到你,毅寒,我好想你啊。掬云画紧紧地抱住席毅寒,就在这一刻,她才知道了自己究竟有多喜欢这个男人,无论在什么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永远都是席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