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听我凶它，立刻合上了滔滔不绝的嘴。

一动不动，倒是显得萌了许多。

“乖！”我丝毫不嫌弃它一身腻腻的蜂蜜，拍了拍他湿漉漉的脑袋。

“就算是乖巧，也是要被扔到水里的。”我笑眯眯的瞧着它，抬手将其扔到了水里。

水面清澈，我低头看去，水中倒影之人，眉如弯柳，唇色不染而红，皮肤晶莹剔透，一双眼眸漆黑明亮，却在刹那间恍然变为暗红色，极其妖娆，像是隐匿在暗夜之中的精灵。

一颦一笑皆与当初大相径庭。

“怎么会？”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何时变成了这幅模样。

或娇俏，或妩媚，或清冷，都不再是那个当年的童稚少女模样。

怪不得，怪不得刚刚云楼会认不出我来，我扯了扯自己有些破烂的衣衫，摇了摇头，“这么破的衣裳，怕是不能再穿了。”

我瞧了瞧水中那个扑腾着的小狐狸，手指一挥，扔到了岸上。

“游够了吧，怕是这水都要变甜了。”

浑身湿漉漉的小狐狸抖了抖一身皮毛，露出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格外熟悉，若是化形为人，怕也是个美男子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破烂的衣衫，虽说现在暖和了不少，但还是缺少一件合适的外衣，想到这里，我蹑手蹑脚的朝着小狐狸走了过去。

“小狐狸，你冷不冷？热不热？”我半蹲在河岸边，伸手戳了戳它的大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