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奕见他真的拿起手机,忙的起身去拦,结果一着急被子滑落,春光乍泄。
见他眼睛又邪邪地射过来,她赶紧捂住。
“不许打电话。”她命令。
“为什么?你不是不想去?”
她板了板脸,“谁说我不想去啊,礼物都准备好了。”
关键是她自己,因为去老宅都紧张一天了,现在,去老宅就等于是一只未落地的靴子。
靴子不落地,她永远不得安宁。
如果不去,那她这一天不是白费了?
她振作地穿上衣服,然后去洗手间照镜子的时候,看到脖子上的新鲜的草莓印儿,她不由得切了切齿。
只能想办法用东西迹住,现在不是春天又不能系丝巾,于是只能系了一个黑色蕾丝项圈儿。
为了配那个项圈,她穿了一条齐膝的小黑裙,再穿上肉色的丝袜,带防水台的高跟黑皮鞋。
整个人纤纤巧巧地出现在封行烈的面前。
封行烈见了,眼睛毒辣辣地盯着她的一双玉腿。
“这条裙子不行,露得太多了,再换一条。”
“我只有这一条黑裙子,没有其他的了。”
“明天去买一百条!”他发狠地道。
然后俩个人就拿上慕奕买的糕点和水果去了老宅。
晚上七点,正是老宅喝晚茶的时间,八点,封老太太要准时睡觉了。。
封行烈边开车,边往老宅那边打了电话,说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