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之前就设计好的说词,要是计划成功,则直接把韩若溪带走,要是计划失败落到傅亚珏手里,也一定要扰乱傅亚珏的视线,干扰傅亚珏的思维,把一切转嫁到长鼻子老外的身上,让傅亚珏误以为他们是长鼻子老外的对头,卸下心防。
傅亚珏双眸危险地半眯起来,看紧男人,想着男人话里的真实性。
男人见傅亚珏不信,立即说道:“我们盯了她很久了。”
“为什么要带走她?”傅亚珏沉声问。
“这个我不清楚,有人付钱让我们带走她,我们就过来拦她了。”
“既然要带走长鼻子老外,为什么盯着我女人不放?”傅亚珏再问,又警告道,“再说一句谎话,我的拳头也许就不像刚才那么轻了。”
“因为你太能打,我们看你女人好欺负,想用她来牵制你。这样我们才能顺利地带走长鼻子老外。”男人立即说道,一面盯紧傅亚珏,看他是否相信。
见傅亚珏将信将疑的样子,男人举三根手指发誓:“我发誓,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要是有半句假话,我妈出门就被车撞死!”
反正他都没妈了,这样的毒誓也不会应验了。
傅亚珏见男人发如此毒誓,冷冷地喝斥一声:“滚!”
用若溪来牵制他,倒也是有可能的。刚才梅苏夫人的车旁确实围了好些人。
“是!”男人哪里还顾得上痛,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赶紧带着他的人跑了。
坐进车子里,傅亚珏半眯着眸子回忆着刚才的场景,再思考男人话里的真实性。
见梅苏夫人那辆车子也安全了,若溪伸手握住傅亚珏的手,安慰他:“没事了!”
傅亚珏转过头来,便看到若溪怀里抱着那只装满千纸鹤的瓶子,他伸手接过瓶子,拉自己的衣摆将瓶身擦干净。
若溪紧紧地看着这一幕。
傅亚珏拉自己的衣服细致地擦瓶身,看到有泥的地方就擦,瓶盖的地方有一些泥渗进去了,他眉头拧得死紧,再揭开盖子拿衣摆擦着里面不干净的地方。
看到里面的千纸鹤完好无损,他紧绷的面部线条才变得稍柔和。
若溪一直看着傅亚珏的变化,她心里是感动的,是暖的。
老师说,我们学习心理学,需要在生活中去学,因为书上的一切都是死的,生活里的一切才是真实的、鲜活的。
一个人所有的心境都会由他的行为呈现出来。
一个心思深沉的人也许他的眼神会隐藏起一切,但他的行为没有办法隐藏。他重视的在意的,他厌恶的不喜的,全部都会通过行为细节呈现出来。
想着,若溪心头感动。她握紧傅亚珏的手:“以后不要像刚才那样,太危险了。他们是没有带凶器,要是带了凶器,你会受伤!”
傅亚珏反握住若溪的手:“傻瓜,我又不是死的。他们带着凶器我就换种打法不和他们硬拼了。走吧,回去!”
说完,他将装满千纸鹤的瓶子小心翼翼地放好,发动车子离开。
路上,若溪问:“发生这样的事情警察不管吗?”
傅亚珏挑眉:“再完善的法律机制,也总是会有人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人性趋利,总会有人为了利益铤而走险。”
若溪又问:“这是服务区,他们胆子真的太大了。而且,服务区的工作人员好像全部都躲起来了。”